2009年2月27日星期五

我一直以为我是适应高手,无论去哪里,无论什么气候,什么食物,什么习俗,什么床,我都能生存。

但我现在意识到,其实我适应能力并不强。
据说,善于适应者,能与其所接触各方面形形色色之人都成为朋友。

是的,我能生存,但这不叫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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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紧张着呢,我手汗出不停,我能放松地和老板们单独交流,可是组会上我很不自在。
这是为什么?

人多的时候,我不知道我该看哪,她他她他它,我有两只眼,却只能看一人。

2009年2月25日星期三

今天暴动了

哦,我的账号在图版和系版都被封掉了。系版大屠杀,百多账号,封也封不完
今天所里砍树,一棵又一棵壮硕的毛白杨,每倒一棵,动如雷震,震也震不停
有些不安,满手的汗,擦也擦不干

安兄抱怨,新树未林,老树先去,春意安在
只是,老树占着地方,新树如何成林

竟然,巴基斯坦人与德国人都年已不惑,这算是年轻的老外看老,还是年老的老外看小呢

搜狗输入法连“弦论”和“超弦”的词条都没有,关门,放shelton

昨天把活干完了,今天很浮躁,明天去见super Wang

2009年2月12日星期四

院士何曾登上神坛?

“院士制度改革势在必行 作者: 顾海兵

【南方周末】本文网址:http://www.infzm.com/content/23585

现在是把院士请下神坛的时候了。政府明显越位,它没有依据、没有必要、也没有能力介入具体的学术事务”

看摘要,我诧异,看内容,我鄙夷。

摘要里有两点很奇怪,先说把院士请下神坛,院士何曾登上神坛?有人会把闵乃本当温家宝那样拜吗?有多少人听过黄昆、冯端的名字?闵乃本做讲座,不谈科学只感谢party,政治迫害在这些科学家心里已留下不可消除的伤痕。他们是神吗?这些甘愿清贫将智慧投入未知世界的人们甚至几时真正得到大众尊重?

即便是杨振宁这种拿数十年前成果引领世界的学霸,跑到中国,大家也多是关心他的黄昏恋,把他当作娱乐人物。他是神吗?

又说到政府越位,诚然政府干涉很多,但政府确实是科学研究的最大投资人(无论哪国),接受政府监管理所当然,与政府和谐相处当然必要(政府是民众税收的代理人,只是我国民众并不太管税收怎么用,所以当务仍是讨好政府为先)。诚然院士制度有不合理的地方,对前沿科学的激励还不够,评选审核也是在潜艇上搞的,像是某位江公子任科院副院长,多糟诟病,但总体来说、与其他行业相比,是相对公平,也都是圈内人评的,政府不会干预太多。

看这篇全文的时候,我发现内容和摘要没啥关系,作者只是提出,要给院士改个名,改叫会员。也许作者的进一步主张是扩大会员的人数吧,让所有“贤才”都能入会,顺便再收个会员费?大陆教授已经贬值到这地步了,您还想给院士打个折?您真的以为这样做就能推进中国科技发展吗?哦,原来作者是中国人民大学的教授,原来如此。您喊着政府外行别来指手画脚,你自个儿呢?

如何发展科技?首先是科研硬件,国家多投钱,鼓励企业个人投钱,中国科技的短板在钱不在人才。其次是科研环境,民众观念的大环境,科学不是那么遥远难懂的事,当然,也得保障民众生活了,民众才有时间搭理科学,OK,又是钱的问题。至于院士改革,不如先改革教授,倘若科学工作者们生活能更有保障一些,也不至如此在乎院士的头衔。见过一些人,不怀疑他们创造富足生活的潜力,但他们不要腰缠万贯,因为兴趣,因为他们找到了人生的意义,只不过,五斗米有时候还是能压的人直不起腰。

2009年2月7日星期六

亚当与夏娃的纠缠态

今天看到一篇帖子,说人类已经走出瞬间转移的第一步了。我大惊,因为瞬移是违反相对论的,倘若有进展,那就意味着相对论是错的。

查了具体工作,才发现这则报道是经过外行人发散性思维处理过的。

所做的实验只是观测到了纠缠态(quantum entanglement)而已。

纠缠态的概念数十年前已有,说的是两个粒子(原子或比原子更小更基本的粒子)可能会产生一种关联,当一个粒子的状态改变时,另一个粒子的状态会相应改变。这种改变是瞬时的,无论相距多远,无论用什么阻挡,它们都能随对方而改变。因此我们可以说,粒子之间有信息(不是任何物质,所以不违反相对论)超光速传输了。

基于此事实,有可能发生的故事:

月老将我脑子里的粒子用红线与另一个人的纠缠在一起。她在金星上伤心,我在火星上流泪。

附上低俗画图板作品一张——亚当与夏娃的纠缠态:

2009年2月6日星期五

马克杯


这时候

我的播放列表里有MOCCA的三张专辑,有小野丽莎的《左岸香颂》和《美丽时光》,和《Bartender OST》。随机播放。

MOCCA适合任何时候听;小野丽莎舒缓又不会勾起过于强烈的情绪,这是她的专辑里我较喜欢的两张;Bartender呢,客观地温柔着,用冰块的碰撞声抚慰每一个辛劳地好好活着的人。

就这样,晒太阳。

2009年2月2日星期一

为什么

有一些嗓音就是能轻易穿透防护罩,扰乱心跳的节奏。
明明回忆是在大脑中加工,明明痛苦是在大脑中酝酿,真正乱了节奏的却是心脏,真正脱离控制而颤动的是心脏,真正疼痛的是心脏。

我开始反复尝试冲刺,一次又一次冲向墙壁又急停。我想做的是加速心脏。尽管是过于急速的跳动,我至少能把握它的节奏。

我期待夜晚的安眠,平静。

感谢二月

我想你会待我很好,所以我预先感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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